鼾,摇头叹了口气,将头往身上盖得那件斗篷埋了埋,这件斗篷她穿的时日太久,里头的气味早已衰微,反倒融了好些她自己的味道进去。
陆云起现在应当在于阗外围埋伏着,早知如此,那日他潜下来看自己,就该和他将斗篷换了,庭悦忽而才意识到为何古人将女子身上有男子随身之物就算辱没清白,想到身边总有样东西曾日日贴着他,又日日贴着自己,就像两人没分开似的。
翌日,庭悦在帐前送走温宿后,避开那些外头守卫探寻甚至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径直回帐子喝冷茶,她实在没事做,所幸温宿给了她些纸笔,只随意摊开在上头画画。
“莽纷姑娘,奴来给您送些吃食。”阿素端着食盘,用脑袋将帐子的帘子顶开,端端正正地将几块热好的马奶糕子放在她面前,再用杯盏给她倒了杯热热的水。
她估计有些怕,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庭悦一眼,又迅速地将脑袋垂下去,神情怯怯。
草原中的人一日只吃两顿,庭悦将笔放下,有些关切地问道:“阿素吃了吗,不如一起用点?”
第一百五十四章:龟兹(2/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